“你别光看着,倒是说两句话呀。”伯青催促道。 “奇怪,忒踏马奇怪了。”疑月自言自语道。 “你别奇怪了,解释解释怎么回事啊?”伯青也就是现在双手残废,不然就直接扒拉上去了。 疑月搁这儿转了半天了,嘴里一直嘟囔着奇怪奇怪,但就是没个下文。 “宛白女士,你们的诊断如何?”疑月没有理会伯青而是问向了宛白。 宛白看了一眼诊断书,说道:“身体严重贫血,而且是一种不太自然的贫血,就好像是被人抽走了血液一样。 而且这个小姑娘虚弱得可怕,我行医也有十来年了,这样虚弱的状况我都未曾见过。其他地方我还没看出什么症状,但就这两样情况就已经值得我们注意了。” “喂药了吗?” “用了内服的治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