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到裴君牧开口,门口萧凉儿就不悦的催促:“君牧哥,你快来啊,不是说好一起去祭拜我父亲吗?” 闻言,裴君牧立马转身,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再去找你。” 马车远行,沈听晚再一次被理所应当的抛下。 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心口的痛还是如大浪般袭来,压都压不住。 她踉跄地回到偏院,刚关上门就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没人顾过她的死活,她只能蜷缩的抱成一团,生生熬过发病时那钻心的痛。 不知过了多久,只发现身体越来越冷。 值得庆幸的是,心口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撞开。 居然是去而复返的沈焱,带着一身冷冽的寒风站在门口。 沈听晚强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