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依然坐在桌面,没有挪动,只是稍微打开了自己,眼神脉脉。 “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 重尘缨哽了喉咙,短短几个字、一两句话就能让他魔怔一样被驱使着上前,付出亲吻、拥抱。 他喜欢“需要”这两个字。 没有就不行的那种。 然后在失败的计划里再度确认自己压根没有自制力这种东西。 重尘缨本来是想逗逗宴玦,可显然此路不通,反倒自己像个工具似的。 所以在宴玦清醒之后,重尘缨也没放过他。 语气发狠,按着宴玦的后颈,往被褥里陷得更深。 “我好想把你的手吊起来,脚也吊起来,拴在床上,哪里都不许去,眼睛只能看着我。” 然后迫近耳边,嗓音嘶哑:“就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