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沈追把这些曾今独属我的东西都给了另外一个人。 沈追,我在心中默念着他的名字,泪意忽然汹涌,眼泪无神发灰的眼睛里滚落,我愣在原地许久,不知所措,只是有些恍惚地离开,一路上不停地念叨着。 我要怎么才能继续下去? 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我忍不住就想起我这些年。 上一次这样哭,还是因为沈追。 那时他创业,每天要到很晚才能回家,我陪他蜗居在不到30平的房子里,唯一的桌子留给了我,而那块没地方落脚的飘窗就成了他办公的地方。 后来有一次他高烧,咳的厉害,又死活不肯去医院,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医生说是饮食问题以及最近吹风着的凉。 我忽然就想起那扇关不上的窗台。 病床上的沈追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