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们。 松虞的声音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 真奇怪,她心想,她本来以为自己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所有的大起大落,甚至于无数次的生死关头,她已经可以镇定自若地面对一切。原来还是不可以。 当他们站在这黑暗的后台,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在黎明前的最后一秒钟,当她将自己最笨拙、最隐秘的一面,说给他听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到局促。 这真是一段糟糕的自我剖白。她情不自禁地想。可是她一定要说。既然刚才他已经抢走了她的台词,那么现在,她只能将这段最诚实的、最朴实的独白回赠给他。还有全部的她,都给他—— 两只手指轻轻地抬起了松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