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熙然坐着轮椅,向右看着那群在舅舅家里摇铃晃荡的男女自顾自的地将角落堆积的酒瓶菜摊搬到客厅,抓着两只活鸡,抱着一堆柴火,再抬到院子的木桌铺上长布,贡品的方式摆上水果。 然后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瘦高女人端着一碗清水,手里拿着的柚子叶沾水,边向他们走来的,朝站在客厅前的他们洒来。 密集地水滴像铺展开的网,她连忙侧过脸躲避,大片凉意落在微热的脖颈,那凉意顺着脖颈快速下滑,被反感的她抬手摁住抹掉,再看向站于右侧的奶奶舅舅经过一连串怪事才虔诚地受着洗涤的模样,她感到负担地望着他们。 忽然一个女人拉开了祭坛后的房间屋门。 “巫师我孩子怎么样了?”站在门外等待许久,舅妈急忙上前,询问那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年长女人。 那女人看了她一眼,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