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胆盯着他和郁槐,又想起下午郁槐刚搞了个大闻,脸上微微燥热。 郁槐答非所问道:“世界树回应祈愿可以算得上神迹了,你怎么这么有福气?能不能分我点儿?” 他凑近徐以年耳边小声地调侃,语气中带着不变的亲昵,抬起眼却冷冷地扫了一圈周围。妖怪们眼观鼻鼻观心,更有甚者夸张地干咳了一声,相继背过身去,不再关注他们的互动。 徐以年闻言默默在心中想到:本来就是给你的。 郁槐的体温很低,但这么亲密地靠在一起,在纷飞的大雪中似乎也不觉得寒冷。 “可能因为我是白昼命吧?”徐以年看了一眼手心中散着微光的花瓣,“不是都说上天比较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