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吃的东西都吃完就舒舒服服去死。 或者说,找个淋漓尽致的死法,风风光光地死去,这样会不会比较好点? 如果还像个舔狗一样活着,似乎比较没趣。 但我无法抑制地不去想她。 舍友看见我的这颓废的样子,叹了口气: “喝酒去,有啥是酒不能解决的事。” “咋们不醉不归!!” 舍友强行拖着我去了酒吧,拿着就开始苦苦喝。 果然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喝上头之后,竟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心也不痛了。 可脑子却像是疯了一半无法抑制地在思念那个女人。 我终于忍不住,在酒精的麻痹下打开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 “怎么了?” “瑶瑶,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