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脑子不灵光......” 我妈摆摆手,这是她不耐烦的征兆。 父亲咂着张屠夫送来的某华烟,“苏招娣,你就安心待嫁,要不是我跟张家承诺了必须生出儿子,你这张毁容的脸,哪里配得上20万的彩礼!”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从上大学转移到婚嫁上,僵硬着嘴角问。 “生男生女是概率性事件,我要是怀的是女儿呢?” 我妈为难地看向轮椅上吞云吐雾的父亲。 在工地上发生意外彻底瘫痪以后他仍然是我们家的天。 父亲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女儿就是不中用的,流了就好了。” “你出生的时候算命的就说了,你是招儿子的命。” 我看向地上那根冰棍,奇怪,明明不在嘴里却冻得我嘴唇发麻。 其实早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