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烤架,疼得她跳了起来。 指尖立时鼓起一个水泡。 费洵冷飕飕地说:“笑不出来了?” 林予夏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怜兮兮地瞅着自己的手指。 费洵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肉串一搁,拉着林予夏那只没受伤的手就往屋里走。 林予夏:“上哪去呀?” 费洵不搭话,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径直穿过半个屋子,把人拽进盥洗室。 抓着林予夏那根烫伤的手指头,摁在水龙头下面哗哗哗地冲凉水。 源源不断的凉水打在通红的皮肤上,指尖降下温去,但紧贴着费洵的半边身体,却莫名奇妙地升起温来。 林予夏偷偷抬眼,窥视镜中的男人。 宽肩窄腰,眉骨很高,鼻梁很挺,薄薄的睡袍完全掩盖不住清晰的肌肉线条,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