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他的全身。 傅郁深身躯骤然紧绷僵硬住,他低垂着的眼瞳逐渐猩红,炙热的视线紧紧地盯着沈唯卿。 而喝醉酒的沈唯卿,他两排白皙的贝齿依旧在咬着傅郁深锁骨上的皮肉,可奇怪的是他似乎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说是咬,实则是借着醉意在调戏人。 “沈唯卿,松开。” 傅郁深薄唇轻启,他暗哑低沉的嗓音缓缓在房间里响起,沙哑的声线里仿佛藏匿着某些压抑的情绪。 咬着傅郁深锁骨的沈唯卿,他这时突然嘴上用力,两排玉似的洁白牙齿咬破了男人的皮肉,牙齿陷入了肌肤之下,腥甜的鲜血溢出,融入了沈唯卿的舌蕾和唇齿之中。 在沈唯卿的牙齿咬破傅郁深锁骨的皮肉时,男人微微拧了拧眉头,抱着他的双手紧绷了下。 傅郁深抿了抿殷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