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少许尘埃。他喊出她的名字,但是并没有欣然起身,他在观察,隐晦而细致。 “怎么了拉斐尔?” 一进到教堂里,伏微立刻表现得不同了。 她不再绷着神经,也不再维持端庄形象,只是听见哥哥的轻柔呼唤,便循着方向的来源跑过来,在一层层书架中到处来回翻找。 就像一只故意搞破坏的小猫。 “拉斐尔!我找不到你了。”她渐渐靠近升降梯,但显然找寻无果。伏微拉长声调,佯装着急地大喊,“我们最好的拉斐尔在哪里呀?” 伏宁笑了一下。 “我在这里。” 他无比纵容,将诗集放回书架,与那薄窄空缺恰好嵌合。白色斗篷披垂在地面,青年从升降梯上走下,皱襞随着他的起身而缓慢拉伸,直至长袍逶迤垂落。 一只座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