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两辈子,这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畏惧没有,反而莫名地生出几分新鲜感来。 “小子,哥几个在跟你说话呢,你聋啦?” 其中一个酒糟鼻子向前一步,作势就要动手。 林彦武双手一摊:“不好意思,我没钱。” 为一人一听这话,双眼圆瞪,张口怒骂: “放你娘的屁,钢厂当干部得能没钱?你丫的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吧?” 林彦武双眼一眯,仔细打量领头这人,二十来岁的模样,上身穿着一件半灰不黑的旧棉袄,头上戴着的火车头帽还打了几个补丁,帽檐垂下来遮住了耳朵。 一张脸冻得通红,手上也没戴个手套,时不时地凑到嘴边哈气,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清澈的愚蠢,一副脑子没全长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