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被他们拿走了,根本没办法求救。 眼看着玻璃窗外光线越来越暗,我的视力也跟着慢慢下降,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没有人给我送晚饭,更没人跟我交流,就只能干等着走一步看一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阁楼的门被打开,两个保镖进来将我拉出去,送回了二楼风水师的房间,一众人全都退了出去。 我站起来想跑,灯一下子全都灭了,紧接着两支很粗的白蜡亮了起来。 正对着门的方向放着一个供桌,白蜡就是立在供桌上面的,白蜡的中间是一个三脚香炉,里面插着三根没有点燃的线香。 门开着,从床到门这段路上,撒着厚厚的一层草木灰,草木灰的两侧拉着两条红线,红线上面挂着指甲盖大小的铃铛。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安的问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