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一颤。 难道是弄疼他了? 不应该啊,她下手已算是很轻柔的了。 她低头闻了闻手上的琥珀膏状,是沁人的凉意。 大抵是这药效显着,加上伤口皮肤薄嫩,刺激而已。 况且这人剜肉时都不吭一声,想必这点疼痛不算什么的。 春夏便不再顾虑,一心上药,并未注意到萧云卿早已通透的双耳,以及握住被单关节泛白的手。 “可以了。”还未涂好抹匀,萧云卿先受不住了,他擒住她的手微微拨开,似是觉得有些刻意又补充了一句,“这药只需抹上一点即可。” 那你不早说。 春夏错愕,指腹上厚厚的药侵入皮肤惹得遍体的凉,方才未觉得,这会儿就通体舒畅了。 果然是皇家用的东西,效果这般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