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晃眼,阮秋已经义无反顾地跳下了岩浆。 - 黑尽地的空气不流通,黑色的土壤里孕育着邪气胀气,每当到了下午这些东西就会化为实体平空冒出来。 平常人放在这种情况下,撑半天已然是极限,这是顾芒保持清醒的第三天。 他紧紧盯着洞隧夹缝,用苔藓捏成的小杯接着,好半天才有一滴水。 顾芒把残存地几滴水一饮而尽,额心抵着温烫的壁面缓了缓。 不太妙。 岩浆的温度一天天上升,浆位也在上涨,中午时候从小洞往外看的时候岩浆已经快涨到洞口了,再这样下去,体力日渐流失,伤口炎,若是岩浆真的把洞口覆盖,他必死无疑。 “啧……”顾芒抿了抿干裂的唇,有些头疼。 他思索着该如何破局,拇指和食指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