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汪茗,一个我只知道名字的女人,可她给了我生命。傅斯年告诉我,她经营着一个圈内小有名气的画廊。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在提起那个名字时,仿佛也在用声音膜拜他的女神。我对从未谋面的,生育了我的那个女人充满了好奇,那么用心地学画也是为了有朝一日站在她的面前。也许我永远不会原谅她,可我止不住地向往她。傅斯年一语道破天机,他说我渴望的并非徒有虚名的母爱,而是一个挣脱现状的借口。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夜航鸟,我知道它为什么不敢逗留。 二十一岁,我和他g市重逢。离开的时候,我知道他爱我,终于找到左岸那天,他喝醉了,依然爱我,我从未如那一刻那般确定他是清醒的。那时我已经在外独自漂了三年,一个只属于我的、宁静的岛屿对我而言具有足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