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是开肉铺的,她的店动不动就要搬好几百斤的生肉。 一开始我不太习惯,摔倒了好几次。 徐姨摇摇头:「你这样不行啊,你老这么摔我的肉会坏的。」 我咬咬牙说:「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记不清摔了多少次,我最后能搬动半扇猪那么沉,手上和肩膀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徐姨每个月给我八百块钱的工资,在校住宿的妹妹偶尔回来一趟,她每次都跟我分享学校的趣事,说学校又推出了什么新奇的菜,像是月饼炒白菜、辣椒冰激凌…… 看着开心的妹妹,我的内心愈发满足,妹妹不知道她每个月的餐费都是我交的。 这种隐秘的自豪感在我的内心深处发酵,甚至好几次我做梦梦到长大后的我挣了好多好多的钱,让妈妈和妹妹住在一个大房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