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助理小刘。“一年前，贺先生父母去世的事，你知道吗？”她问。小刘很快回：“知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梁总，贺先生父母去世的时候，正好与您和杜恺锋先生的芬兰之行时间撞上。当时您明令要求我们，除非集团的工作，否则不要打扰您。”当初小刘也曾提起过贺云寻爸妈的事，可梁烟凌回。“贺云寻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一年前的记忆不算久远。梁烟凌记得那一年，她谈成了一个跨国10位数的合作。回国后。贺云寻来接机，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只是对她说。“烟凌，你……能和我一起回闽南吗？”可她手机上杜恺锋催促要去芬兰的信息不断，她实在无暇分身。只能随意的敷衍。“你自己回去，下次我再陪你。”她忘了当时贺云寻怎么回复自己的，总之那次他从闽南探亲回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神情哀伤或低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