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了一个噩梦,哪里都疼,腿疼背疼心口疼,睡不着就出宫了。”聂衡之的肢体依旧缠在她的身上,低声说话的语气淡漠至极。 “为何不找太医诊治?”季初想说方才他睡的挺香,话到了嗓子眼终究没有出口。 “你就不问问我做了什么噩梦吗?”聂衡之讽刺地哼笑了一声,反问她。 季初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她从聂衡之的身上感受到了怒气。 “好,你不问,我告诉你。”聂衡之死死盯着她,眼睛红通通的有些骇人,“我梦到你好不容易开始接纳我又转而拒我以千里之外;我梦到你巴巴地跑到潞州,在你死了几年的前夫坟前哭哭啼啼;我梦到你和上辈子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