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间。 给舒夭绍梳头,徐仁宇已经足够的小心翼翼了,然而现在他一张手,手心里赫然是一大团的黑,徐仁宇仿佛被手中这浓密的黑刺痛了眼睛一般,痛到了极致地闭上眼睛。 鼻腔里翻涌着酸涩,徐仁宇不断地吞咽着,好像这样就能将这痛苦和泪意尽数压下一般,“哗啦啦”,他猛地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水声能遮掩住那不为人知的哽咽。 徐仁宇出去的时候,除了眼眶有些红以外,整个人都很正常,他坐在舒夭绍的床边,开始切西瓜。 “我是不是又掉头了?”舒夭绍问。 徐仁宇握着水果刀的手瞬间攥紧了,垂着眼眸:“没有的事。”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