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再做噩梦,也不再会因为某个相似的场景就想起这个人,更是渐渐忘掉了跟在辛弛身边时候养成的许多习惯,于是他愣了一会儿,才小声喊:“辛,辛少爷。” 可到底也没有去应辛弛端着敬过来的那杯酒。 辛弛不甘心,杯子硬生生举在面前,道:“恭喜你们,好歹,安安,起码,就算…… 平安,你在辛府六年,我怎么也算你的娘家人。” 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宴淮险些气笑了,上前一步挡在季安面前,这是他和季安的喜宴,他不愿意横生枝节,便只压低了声音小声讲话,对辛弛道:“娘家人?辛少爷,那天安安是穿一身大红嫁衣从你府上来我府上的,我便当他已经嫁了我了。只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