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一份档案,摔在了我身上。 “不签无罪证明,你以后也不用回学校了!” 我不敢相信,为了保护霸凌者,校长居然威胁我,要开除我的学籍。 我顿时明白,校长也是程露家的人脉之一。 而且他也不会为了我一个无权无势、无父无母的学生,去得罪程家。 可我明明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孤独感和委屈瞬间席卷心头。 这时,查房的护士开门进来。 见我一个未成年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医院,下意识问道: “小妹妹,你的家人呢?” 我努力扯出笑容回应: “爸爸七年前去了边境,说好要回来的,可最后回来的只有一块牌匾 。 ” “妈妈五年前去了汉城,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