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 “担心死我了,忙完的话,我去接你来公司参加晚宴好不好。”邹霆深长舒一口气,又恢复如初,贴心自持的模样:“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你好不好?” “好。” 邹霆深被她爽快的答应开心到,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语气中的灰败和低落。 位置发过去后,邹霆深来的很快,虽然脸上有疲倦,但更多是看见她的喜悦。 “阿斐,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酒店的。”他将人紧紧拥在怀中,拿起她的右手,作势往自己脸上拍去。 温斐有些厌烦,又瞅见他衬衣下纵横交错的划痕,猛地收手,指甲在他耳边留下一道红痕。 她怔愣站在原地,半晌才轻轻抚上伤痕:“对不起。” “没事儿,阿斐生气,就算把我打死也是应该的。”邹霆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