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勒了缰绳。 慕宁自是神情防备,唯恐避之不及:“我已赎了身,秦将军不必再有纳我进房的心思,慕宁告辞。” 秦至安苦笑一声:“慕姑娘误会了,我虽一介武夫,但不至于干出强抢民女的事情来。” 慕宁不愿久留,抬脚欲走。 哪想又被他叫住。 “你终于想通,要离那镇远侯世子远些了?” 问完,这秦至安又自说自话:“那人纨绔,行为无状,你待在他身边肯定不好过。” 慕宁一张小脸绷紧,面无表情道:“世子如何,已与我无关,亦与秦将军无关。” 霍燕洵心思深,难捉摸,但早在他只是一朗朗少年之时,就在慕宁心里扎了根。 于她而言,霍燕洵就如同扎在她血肉中、已然生根的巨树。 经此一月,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