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翠兰拉到有马棚草帘遮盖的阴凉地方,伸手用袖子擦了擦汗,翠兰看他袖口都湿透了,从怀里拿出干爽的帕子给他擦,金日磾僵硬着身子任由她从脸擦到脖子,他自己看不到自己,他也从脸红到了脖子。 大中午的外头没人,翠兰也热,但她就是不肯走,和金日磾两个人沉默了好半晌,她才道:“我阿姐昏礼两场都办完了,我阿弟比我小两岁,他都定亲了,前几天阿姐问我是不是有了心仪的人。” 金日磾别开视线,只道:“我这等样人……” 翠兰急着道:“你什么样的人?你敢说?我看中的人不可能一辈子给人刷马!今日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你不答应,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 金日磾从前只盼着翠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