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见灯还亮着,关上,想说等药冷了再叫他。 黑暗里,床上人翻了个身,找她的手。 “还头疼?要吃止疼片吗?” 没回音,但肯定是醒了。 初见等了会儿,觉得这个闷葫芦应该是睡着了。想去看药。 “好几年不生病,上次是手术。” “是啊,”初见也奇怪,他这人挺难得生病的,“我爸说,不太病的人病起来就特别难受?”她还记得老妈吐槽,男人病起来可娇气了,完全就是小孩,没女人忍得住。 …… 好吧,又不说话了。 初见刚要走,又被拉住。 “万一,我之前的病复了,”他玩着初见的手指,想起高中时候,想离她近点儿却没办法,只能买瓶水或者冰激凌,递给她,十次有七八次能碰到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