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因为所有的食物都在你那边。我才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祁昼眉头微微一动,没有说话。 “你明明知道了吧,”我一咬牙,将话说了透彻,“你已经知道了……我接近你,我将你约出来,我带你来到这座山就是为了杀了你。祁昼,我想你死,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祁昼坐在火边,一言不,他半边面容笼罩在柔和的光里,另半边则陷入沉沉的阴影,明暗莫测。 “祁昼,别装聋作哑的。”我破罐破摔地质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怎么样,说出来,给个痛快的!” 事到临头时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判决之时。我烧的头晕目眩,刚才半梦半醒间又梦到了祁昼杀死我的那幕,我的视线停在他口袋里露出一点的瑞士军刀上,根本无法挪开。 在我看来,一切都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