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压得她动弹不得,与之同时进入她体内的还有那根硬得实在无法无视的肉棒。 怎么会有肉能拥有这样的硬度……又进来了好多,木雀歌喘了口气,整张背脊微微向上弓起,却又被一只宽大手掌摁了回去,她像一只失去被捞到案板上的鱼,以清晰地触觉感受着肉刃将她撑开,涌出来的却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果实被凿开后流出的酸胀汁水。 “嗯……全都吃下去了,好厉害,雀歌,”男人用欲壑难填的哑然声线念着她的名字,不知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声,然后同女孩耳语,“相比起你在蓝家的被赋予的那个花名,雀鸟这种意象显然更适合你。” “站在枝头唱歌的雀鸟……只是念出来那种生动,自由和洒脱就能够在舌尖跳跃,和你实在是很像,是谁替你取的?” 沉闷湿热的呼吸打在耳后,木雀歌痒得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