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找到了那辆车,然后把钥匙插在动机上,一脚油门踩到最大,雪亮的大灯撕开雨幕,兰博基尼在空旷的大街上横冲直撞,溅起一人高的水墙。 雷电撕裂云层时,路明非才在后视镜里看见他那张惨白的脸,以及如烛火一般的黄金瞳。 他已经开始疲惫了,显然开车和死侍激战比起来,远远不够刺激,不足以激肾上腺素维持高水平。他的衣服早就在战斗中被死侍的爪子撕破,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此时水汽蒸,让他不由得开始打寒噤。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凉下来,就算打开空调仍然不能让自己暖和下来。他的四肢开始软,握住方向盘的手颤抖,踩着油门的脚几乎失去知觉。 车内音响放着玉置浩二的老歌《Friend》,那是一悲伤细腻的情歌,听得路明非不由得有些烦躁——他不想听这样悲伤的歌,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