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孀,我既追封殷将军为平襄侯,自然要以诰命之礼为夫人治丧。” 沉容伏在棺材上,两眼肿的桃子一般,犹自流泪呜咽,静静叙说以前的往事,悔恨自己未能尽孝以至于让母亲被奸人所害,鼻塞声重几欲晕厥。 慕容恪在她旁边,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最终只是低头道了句:“是我对不起你。” “慕容谨呢?”沉容泪眼凝睼着他,神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愤恨。 “他死了。” “我是问,他的尸在哪?”她默默攥紧了手指。 慕容恪有些犹豫,但还是将慕容谨尸盛放的地点的告诉了她,沉容听后,一径狂奔而去,在他的尸上又狠狠扎了几刀,对慕容恪冷笑。 “这样不忠不义不孝之人,你也要为他治丧?!” “他毕竟是我的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