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 秦淮之却一脚把凳子踢在一旁,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秦淮之,你是不是有病?你现在给我听好了,不是我不走,是江心言不愿离,看来,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 秦淮之被我的话激怒,拿起我桌子上的画,就要扔进游泳池,我赶紧站起来去抢夺,那可是我这三天的功劳,画好准备投进一家杂志社的。 秦淮之却趁我抢夺的间隙,一脚把我踹进游泳沲里,紧接着,他也跳进了游泳池。 冰冷的水瞬间把我的身体吞噬,一种无力感蔓延到全身,我在水里不停的挣扎,向站在游泳池旁,已经赶来的江心言虚弱喊道:“快,救救我,我不会游泳。” 不远处的秦淮之也在不停的挣扎,向江心言发出求救的信号:“心言,救我。” 我突然想起秦淮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