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打到濮阳绪,反而被报复的咬了耳朵,疼的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幸而濮阳绪今儿早上除了听政,还有早课,也没有磋磨她太久,得了趣就饶了她。 而等把人送走,沈汀年立马喊了闵云进来问话。 “太孙这段时间有没有去旁的地方?” 闵云亲自与一位当值的小宫女伺候她沐浴,听了这话,略微思忖,答道:“迁宫之后太孙只来过畅心苑。” 话落就听沈汀年细微的呻吟了一下,闵云的目光不受控制的扫在她身上,入目所见略有些……惨烈。她与枝芽等年轻的宫女想法不同,从小接受的宫规教导让她对后宫女人的认知是同外头不一样的,她是打心底里为能承宠的沈汀年开心,哪怕看她满身痕迹,也只觉得太孙年轻气盛吃相不够稳重。 沈汀年微微眯着眼泡在浴桶里,朦胧的水汽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