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她興師動眾地驚動了鍾晴朗,他才發覺有什么正在悄悄改變。 一個午夜,鍾晴朗一通越洋電話,寥寥數語地邀請,直接說:「幾年了,放下吧,她不希望你用這種方式紀念她。」 蕭賀韜戒了三年的煙,又一次點了起來。 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嗆了幾口,像個手,他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煙霧繚繞中他小心翼翼撕開每一寸回憶,那些被層層包裹的回憶,其實很有限,翻來覆去地攪動著腦神經。看到東方魚肚白,他感到腰酸背痛,才發覺自己也在老去,逝去的年華似水流,那一刻他突然有些害怕孤獨了。 或者有人撬動了一個角,開了一條縫,讓他看到了城外的光,他害怕拒絕之後再也無人傾聽,孤獨終老,也挺悲催的。 正式出發前,他買了兩束花去烈士陵園,一束放在趙炎嵐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