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无可躲，试图抬起头朝着曲青山望去。 目光所及却没了任何其他人的身影，她的心彻底破碎。 这场局，是她最后的一次博弈。 成功了，她既能治好自己的病，又能彻底毁了顾淮之和江曦颜。 可惜，她失败了，一塌涂地。 其实她在地下室的时候，也问过自己。 她真的有那么恨江曦颜吗？ 可是她甚至自己都给不了自己准确的答案。 或许是在三年前她在临终的妈妈嘴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恨的人报不了仇了，就只能将所有的怨和恨都转接给了江曦颜。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