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在想到这个猜想后,褚昭然内心依旧平静,并未多一丝波澜。更不会去想用“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之类的话去试探对方。 和“同乡”相认什么的,就算是她刚穿过来,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时都不可能发生。更遑论如今,她已经生活了十几载,有家人有朋友,生活和情感都已经和这个世界密不可分了。 “同乡”也好。本土人士也罢,对她有用的仅仅是海棠父亲的身份。 “姑娘。” 褚昭然避开海棠奇怪的话,淡淡开口:“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海棠这次答得飞快,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若非要说我除了银钱还有其他目的,那就是我要那钱给我爹爹治病。” 褚昭然摇摇头,笑而不语,显然没有相信海棠的说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