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再用膳。” 孙微看了看那汤药,旋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气,不由地皱了皱眉。 这是岭南这边专治风寒热症的方子,她从小喝到大,着实厌恶得很。原本去了建康之后,她已经两辈子没碰过,几乎已经忘了此物。没想到如今才回来,头一遭就是喝她。 司马隽看着她皱着眉,如同赴死般一口气将那药灌下去,嘴角抽了一下。 “我不曾去妓馆,只将海棠叫过来问话罢了。”他说,“那个叫祝阿深的匪,不在此地。许是劫道大败,唯恐被捉,先一步溜走了。邓廉传信来,说他已经找着了阿茹,想陪阿茹先一步前往南海,我已经允了。” “去南海?”孙微不解,“我等本就要去南海,她为何先一步前往?” “据邓廉信中所言,阿茹在大庾岭遇袭那夜遇见了宁将军的旧部之子,名叫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