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牛奶而已,我很好说话地让她下去了。 薄斯厌工作忙,已经连着几天没有回来了。 晚上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握着我的腰,他的呼吸打在我被粗暴咬到烂的腺体上,病态又虔诚地亲吻着我腰侧的花字纹身。 我像个被玩到坏的玩具,只能泪失禁地听着那个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呢喃着“我爱你”。 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从梦里惊醒。 我的身侧没有任何人,只有墙上的红点摄像头在一闪一闪的,似在传递着某种讯息。 我把自己蜷缩在被褥里,上面还带着薄斯厌的alpha信息素味,却不能让我安稳。 睡梦模糊之间,好像有只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脸庞,薄唇温和地落在我的唇间。 我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