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装睡那几分钟,随着身侧的床沉下的还有他的心跳,真的很大,偏偏黑暗无法阻挡声音的传递。 他这是干什么?闲得无聊? 就为了吵醒她。 池匪好烦去想原因,她不可能给谢也每一次匪夷所思的行为精准扣上合理的理由。她不是心理学家,没办法归纳成理论,这个理论的中心叫“池匪”。 或许车内一句道歉的余温还在,于是疑惑变成更深的迷惘。 她不加矫饰地注视谢也,他们的距离对于狩猎来说太近了,近到扣动扳机,猎物一定会死。 因为猎物也在透过瞄准镜捕食猎人漆黑瞳眸,从容的,慷慨的。 来啊,杀死我吧。看看地上的尸体,是你还是我。 池匪眉间轻微皱起,越认真,越不可否认。 江引鹤的话再次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