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破灭的时候,越是承受不住。 老爷子看向紧闭着的手术室双扇门,眼底通红:“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一遍遍地喃着:“老天不会对我这么一个老头子的,不会让我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窗外,一勾弯月高挂漆黑夜幕。 安静的走廊突然传来声音。 紧紧闭合了五个小时的手术室门从里面打开,医生走出来:“哪位是岑颂家属?” 闫嗔慌忙从椅子上起身,比老爷子快了几步跑过去:“我是!” “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失血过多,等下会送到ICU监护观察。” “那他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闫嗔不确定地问。 “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根据你们的陈述,病人来之前头部受过撞击,这些还要等病人苏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