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太贪心了些。” 祁逢微微抬头,辩驳道: “臣女这条命兴许不值当,但至少救下了殿下的命不是吗?” “殿下的命,可金贵得很。换一个贺家应当绰绰有余。” 见邬沉不说话,祁逢难得有些着急: “景逸还未入仕,陛下对他应当还有戒心,他现在帮不到殿下什么,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邬沉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打断她: “祁大小姐,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孤从来没有威胁过贺家。” “就算是合作,也应当是贺家求到孤这里。” 祁逢有些怔愣,邬沉收起笑意,眉眼带着淡淡的清冷和疏离。 是了,这才是邬沉。 只有别人求他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