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真的能看到关于自残的感想,还有痛苦的絮语。 啊,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笨嘴拙舌地回了一长串,什么“人生是旷野”,什么“如果你再继续走走,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的应许之地,属于你自己的应许之地…!”之类的笨话。过了很久,收到对方“虽然觉得和这个世界没有缘分,但我会再试试”的回复之后,心里才松下一口气。 所以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心里生出一种理念:一个故事的重要之处并不在于能否被人铭记,而在于它能给一个人带来多少暂时的安慰。 假如要我给应许之地取一个副标题,我可能会叫它《另类的基督山复仇记》。不过,一个人能承受的痛苦终究有限,倘若梅塞苔丝对埃德蒙唐泰斯做了杰拉德对阿加佩做的事……呃!我打包票,一个家世清白,正直善良的好青年,肯定没法儿从这种打击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