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越近,随后一手打落了床帏帘儿。莺莺担心厢房里的两孩子,本能的推却却被他紧紧抓住,重重压在了被面上,进攻性气息浓烈。 莺莺动弹不得,红唇微微一动,“孩子们还在。” 箫晏目不转睛,死死盯着莺莺,声音挂着威严和呢喃,“莺莺,你是朕的女人。” 他重重压着,莺莺虽然不曾哺乳,但是软腻却比之前更为软,更为贴合,惹得他顿时衣衫被什么撑起。 大手这么一滑,她觉得自己脚趾都有些酥麻。 从孕期开始,他就一直忍着,后来经历了莺莺难产那一遭,就更为珍惜她,可是自打产子后,莺莺就将心思放在了两个孩子上,一日日的疏远,这就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