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战,又时常要从自己身上汲取温暖,独自一人面对着旷日持久没有尽头的战争。 不过最近,他不再是独自一人了。 即熙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出声音,雎安伸手摸去,她果然又翻过身把额头上的毛巾滑落了。他抵着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然后给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这个夜晚月亮明亮皎洁,硕大的一轮圆盘悬在空中。雎安解下脖子上戴着的白绢,那纤细的红色符文出微弱的光芒,映着他的脸庞,呈现出一种与他气质截然相反的妖异。 叫我做什么 他的心魔如今是天下魔主,漫不经心地说道,自从他变强之后态度也傲慢了不少。 雎安笑了笑,他心平气和地说道“按契约明天你可以出来,但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换个日子。” 为什么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