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中的那股狠厉之色却是时不时的闪过,一旁的丫鬟在点燃羊脂美玉底座的鎏金檀香炉内的檀香后便自觉退了下去,世子梁安看着人影远去,终是开了口。 “爹爹,这封密函上所说当真可信?”梁安看着檀木案几上的那封密信,试探性的问道。 自烟雨阁回来后爹爹便一直让其在主殿之外候着,直到其开口,他才被准许入殿议事,父子相处十余载,对于这位心思缜密的父亲,梁安也是把握不准其秉性,只是瞧着爹爹那副模样,怕是心中对那北境小世子已心有杀意。 那锦盒中所盛之物,他也是瞧见了,却是不认得,那袁北庭虽说这是他父亲北境王为爹爹所备薄礼,可这番说辞明眼人都知道实在是镇不住角,世人都知,这北境王与贺州王平西谷一战之后便鲜少来往,这其中缘由虽是少有人知晓,可这么多年来,北境与贺州一直不对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