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傅言洲,他想和谁结婚都有可能。 “你开玩笑的……是吧?” 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才感觉到嗓子发干,像是再用力点就能扯出血来。 而同时我紧盯着傅言洲,期望他说出一个“是”或者点头。 然而,他没有回答我。 他重新低下头,翻过文件一页:“回设计部去给步月歌道个歉。” 谁给谁道歉? 我有些茫然,等反应过来,手都在发抖:“她偷我作品,我还要给她道歉?我要不要再跪下来给她磕一个!” 傅言洲抬头皱起了眉。 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可我忍不住。 我已经失去了亲人、爱人和朋友,如果连自己的心血都保不住,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想到这儿,我突然就好像有了点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