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我從來都學不會拒絕許衷,更何況是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的現在。 於是我跪了下來。 「他叫沈渙,是個孤兒,在楊明陽那裡上班——不過最近在陪我養傷,」許衷興致勃勃地介紹道,「至於為什麼會受傷,這件事我以後再跟你說。」 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許衷牽起了我的手,像是在承諾,又像是宣誓:「媽,我很愛他,我這輩子都不要跟他分開。」 我扭過頭,許衷沒有看我,他盯著墓碑,定格在照片上的女人對著鏡頭微笑,她的目光太過溫柔,有那麼一瞬間讓我恍惚地以為她透過鏡頭、膠片和無數奔騰而去的歲月,對著十幾年後跪在她面前的我露出了笑容。 「沈渙,你拜一拜,」許衷輕輕地說,「她就認識你了。」 我不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