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 是荆州姑娘家的玩意,沈玉檀从荆州来京城那年,带了这么一串过来。她带着它去赴宴,被姑娘们笑话小气,她羞愧得下不来台,回去后藏起来不戴了。后来她来普渡寺,又把这串珠子翻出来戴在手上,等再回赵府,又放起来不知道搁哪去了。 她自己都未必能再找到,不知道谢歧是从哪找着的。 谢歧低头盯着手串,目光变得柔和,他喉咙滚动,声音有些哑:“今日是你生辰。”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外面阵阵诵经声。 “我给你带了生辰礼。”谢歧把手串放在桌上,仰头又喝了一口酒,像真的在等她答复。 沈玉檀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百感交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酒壶很快见底,谢歧收了手串,突然笑了一声:“既然你不要,我先替你保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