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主不做,把身家性命交给别人。你说说你,你说说你。” 虞兰时俯身叩头。 自孩提时便按章程循规蹈矩的人,万千宠爱,受罚极少极少。而少年红鸾星动后的每一步行差踏错,数鞭长跪,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想起来,恍然如梦。虞兰时低声道:“我也是想了好些年,才慢慢说服自己。无法两全,父亲。兰时眼浅心窄,顾全不了大义,只能成全一己私情。” “去罢。”虞之侃摆手,越看人越碍眼,“陪过去的聘礼、还是嫁妆?罢了……总归是些金银屋契,你母亲塞了许多箱子,总得撑撑你做正君的体面底气。是正君罢?要不是正君,你这个兔崽子,想来亦是要舔着脸去的。白养你这么大,你个兔崽子!” 虞兰时老老老实实地跪着听了顿骂,赶在日落前回到逢月庭。 逢月庭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