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枝,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恐慌。 许久,他薄唇开合:“你昏了很久,等你彻底清醒了再说。” 鹤时屿俯身给她掖了掖被子,温声道:“我去叫医生,我不会再让你出任何事。” 乔南枝看着他温情的眼,只觉得疲惫。 她闭上眼,轻声道:“鹤时屿,我是认真的。” 大概是因为车祸的后遗症,她竟就这么再度睡了过去。 鹤时屿站在床前,身体僵硬的犹如来自远古的希腊雕塑。 许久,他才扯了扯唇,盯着乔南枝开口:“南枝,想离婚?除非我死。” 鹤时屿走出病房,看向匆匆赶来的老管家和祁舟,冷声开口。 “我来之前是不是有人和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老管家鹤祁舟对视一眼,皆是茫然应道:“没有啊,...